《麦克白》中的麦克白夫人:
被歌德称作为“超级女巫”的麦克白夫人,无疑的是阴谋者中的“姣姣者”。可以听听她如下几段的“豪言壮语”:“我却为你的天性忧虑,你那太多的慈悲心肠使你不敢采取最近的捷径。”她要魔鬼“解除我女性的柔弱。用最凶恶的残忍自顶至踵贯注在我的全身,凝结我的血液,不要让怜悯钻进我的心头。”甚至在行凶后,她还能泰然说出这样的话“我的双手跟你同样颜色了,可是我的心却羞于像你这样惨白。”于是,一个活生生的“女巫”形象便跃然纸上了。
可是“女巫”竟也会说“费劲了心机,还是一无所得,我们的目的虽然达到,却一点不感满足。要用毁灭他人的手段使自己置身在充满疑虑的欢娱里,那么还不如那被我们所害的人倒落得无忧无愁。”虽然,她心里也蕴藏着无限的凄苦。
自然地,也便有了麦克白夫人“梦游”这一场。此时的麦克白夫人之所以不停地搓着手,是想洗净心灵的杀谬的罪孽,可是“女巫”却被自己的“魔法”给伴住。麦克白夫人最后的是一个必然的结果。
莎士比亚煞费苦心塑造了如此一恶妇,但其中又隐隐暗示麦克白夫人良知未泯,这样一个女性形象的塑造,实乃莎翁笔下罕有之物。
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麦克白夫人可谓不择手段。其实,麦克白虽然有称帝的野心,但他却没有奸恶的一面。在邓肯夸奖麦克白功勋伟大时,麦克白说:“为陛下尽忠效命,它的本身就是一种酬报。接受我们的劳力是陛下的名分。”这或许不是麦克白为掩饰而假惺惺的词语。看得出,麦克白对于那位爱民如子的国王还是心存敬畏和爱戴的。但是,伟大的功绩催长了麦克白本我的贪婪和欲望。
而在此时,麦克白夫人就成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她就像一条响尾蛇,用嘶嘶嘶的声响迷惑了麦克白人格的自我对于本我的控制。在麦克白举棋不定的时候,她说:“我曾经哺乳过婴孩,知道一个母亲是怎样怜爱那吮吸她乳汁的子女;可是我会在它看着我的脸微笑的时候,从它的柔软的嫩嘴里摘下我的乳头,把它的脑袋砸碎,要是我也像你一样,曾经发誓下这样毒手的话。”我们可以想象在麦克白夫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充满了邪恶和无尽的欲火。看到麦克白还在正义邪恶的中间摇摆不定的时候,麦克白夫人又嘲笑他不够男人:“是男子汉就应当敢作敢为;要是你敢做一个比你更伟大的人物,那才更是一个男子汉。”最终,麦克白被完全拉到了邪恶的道路上“我的决心已定,我要用全身的力量,去干这件惊人的举动。去,用最美妙的外表把人们的耳目欺骗;奸诈的心必须罩上虚伪的笑脸。”。最终,麦克白内心的欲望被全部激发,本我彻彻底底逃离了自我的驾驭。在麦克白的体内,充斥着欲望的滚滚沸水,而理智早已被白克白夫人的话语给催眠了。
可以说,麦克白是一个英雄,“只要是男子汉做的事,我都敢做;没有人比我有更大的胆量”。但是在阴谋上,他成了麦克白夫人的傀儡。从他将女巫的预言告诉麦克白夫人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他要成为其夫人的傀儡。
中国人有句话:“最毒妇人心。”的确不假。为了达到自己安乐的目的,麦克白夫人不惜干上杀人的勾当,“把灵魂出卖给恶魔”。
人物性格:阴狠歹毒,心狠手辣
莎士比亚笔下的女性形象是人类的天使,她们如此优美,没有丝毫的色彩。《哈姆雷特》中的莪菲莉亚是一首漂浮在梦幻中的甜蜜而忧伤的歌。她自然地热恋着哈姆雷特,但从哈姆雷特的狂乱的语言中,她感到一切都不可思议。她的娇弱的灵魂受不了现实的打击,她的理想幻灭了,精神因而陷入狂乱。她唱着那首古老的爱情歌曲,编织着花环,死于溪水之中。莪菲莉亚是纯洁的爱情的象征。《奥瑟罗》中苔丝德梦娜是一个美丽纯洁的女性,笔墨的赞美写不尽她的好处,她敢于冲破世俗的偏见,私自嫁给了强壮的摩尔人,但是却受到了他无端的嫉妒。她死于自己心爱的人手中,但至死都没有怪罪她“仁慈的夫君”。在这里我们看到了一种超越的天性的宽恕,这固然是坚贞和勇敢的爱情的表现,但我们却可以从中感到惨痛的象征性的启示,即纯洁的美被原始力量无缘无故地摧毁。《李尔王》中的考狄利娅是一个单纯的女孩,她自始至终都生活在她自己的理想的世界里,以天真善良来对待邪恶的势力。她的悲剧性的结局是令人同情的。因此,我们可以说考狄里娅是纯洁与善良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