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写于1926年,,是作者在厦门大学图书馆的楼上写的。“三·一八”惨案以后,北洋军阀政府通缉鲁迅,他被迫离开北京到厦大任教。他在《朝花夕拾》“小引”中说:“一个人做到只剩了回忆的时候,生涯大概总要算是无聊了罢。”然而鲁迅一贯主张的却是:“……作者的任务,是在对于有害的事物,立刻给以反响或抗争,是感应的神经,是攻守的手足。”因此,即使困守在厦门大学,也总要“做一点事”。做些什么呢?他针对着当时文化教育在全国泛滥的封建复古的逆流,如:“尊孔读经”,小学生必须读“四书五经”等,以追怀往昔来予以回击。鲁迅曾说:“倘有人作一部历史,将中国历来教育儿童的方法,用书,作一个明确的记录,给人明白我们古人以至我们,是怎样的被熏陶下来的,则其功德,当不在禹(虽然他也许不过是一条虫)下。”鲁迅先生在“只剩了回忆”的困境下,仍在地战斗着。同时也借着美好的回忆来排解心中苦闷。
前部分回忆百草园的快乐生活,这一部分紧扣“乐”字,百草园景色丰富、美丽诱人、有无限乐趣。后部分回忆在三味书屋读书的经历,处处时时流露出新奇天真和快乐的情趣,洋溢着一种成年人回顾往事的乐趣。
通过对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回忆,反映了作者儿童时代对自然的热爱,对知识的追求,以及天真、幼稚、欢乐的心理,这是这篇散文的意境所在。
末尾一句,寓意深刻,指作者的童真童趣一去不复返,让现在所谓的应试教育,从小就让繁重的作业“压力山大”的学生既羡慕又唏嘘不已。
回忆自己童年生活中的乐趣,把自己充满野性、无拘无束的生活和在私塾枯燥的读书生活进行对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