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虚赋》和《上林赋》体现了赋的如下艺术特点:
一、规模上,篇幅较长,结构宏大,一般都在千言以上;
二、手法内容上,极度地铺张扬厉,用夸张的手法,富丽的词藻,侧重铺叙描写京都、宫苑、宫殿、山川等壮丽事物,以及诸侯、帝王的政治、军事、射猎等生活;
三、主旨上,既美且刺,一方面大力宣扬大汉帝国的声威与气魄,歌颂帝王的功德;一方面又对帝王政治上的过失、生活上的奢侈进行讽刺和劝谏,客观上却形成了“劝百讽一”的效果。
四、行文结构上,大多采用主客问答方式。一般有三个部分组成:开头是序,通常是赋中人物的简单对话,交代出赋中人物问对的缘由,以引出正文;中间部分是正文,主客双方彼此夸耀和辩难;结尾往往以一方向另一方诚服告终,揭示出讽谏意。用韵和语言上,韵散相间,开头的序一般用散文体;中间的正文,以韵文为主,夹杂一些散文。语言句式上,以四、六言为主,杂以三、五言。
《子虚赋》和《上林赋》简述:
《子虚赋》和《上林赋》是司马相如的代表作,也是汉大赋的代表作。两篇作品不作于一时,《子虚赋》作于相如为梁孝王宾客时,《上林赋》作于武帝召见之际,前后相距十年。但两赋内容连属,构思一贯,实为一篇完整作品的上下章。
作品虚构子虚、乌有先生、亡是公三人,并通过他们讲叙齐、楚和天子畋猎的状况,他们对此事的态度,结成作品的基本骨架。作品生动描绘出大汉帝国的富庶繁荣,是大汉帝国盛世景象的艺术再现。司马相如将夸张描绘的艺术渲染原则和验证的艺术旨趣紧密结合在一起,对艺术巨丽之美的追求和对艺术社会意义即讽谏作用的依归,较好的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