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题为《金岳霖先生》,理应紧紧围绕金岳霖先生的形象事件来写,汪曾祺先生在说到金岳霖先生的穿着时却宕开一笔,写到“联大的教授穿衣服是各色各样的”,说到了闻一多、朱自清先生的衣服,还把闻一多先生骂蒋介石的话也清清楚楚地写了出来。讲到金岳霖先生的学生王浩时,汪曾祺先生写到与王浩熟识,王浩成了洋人,给王浩送画等内容。
初一看这些是不合情理的,是偏离主题的写法。有的参考书上直接把这些文字归为“闲笔”,说“汪曾祺写散文常有这种‘闲笔’,并无人提出批评,倒是显示写作的个性,表现了老作家特有的文风。”笔者认为此说甚为不当,这些地方真的是闲笔吗?
如果细读文本,揣摩语言,透过这不合情理的症候,你会发现汪曾祺先生并不是因“老作家特有的文风”而如此写,这些地方不但未曾偏离主题,还让主题更加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