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熟悉的他(她)急需作文,600字左右。

2024-11-07 01:4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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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我最熟悉的他)——爸爸
我有一个“象棋迷”爸爸。他长着一头乌黑亮白的头发,一双锐利的眼睛,什么都能看穿。一双听觉力不怎么强的耳朵,要凑近他的耳朵里才听得见;一只不怎么爱说话的嘴巴。他喜欢穿一件皮衣,显得威风威风凛凛的气度,他有时非常爱搞笑,有时很严肃,有时爱装疯卖傻,简直没有规律。他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爱下象棋。于是我们叫他——“象棋迷”。
那是除夕时的事,妈妈见酱油已经用完了,便千叮万嘱地叫“象棋迷”爸爸去买。“象棋迷”爸爸听得厌烦,连声说:“知道了,知道了。”妈妈见他平时都很有承诺,便把这件差事交给了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都快到十一点了,我见爸爸还没回来,心里想:是不是老爸在玩棋?是不是去奶奶家了?还是在隔壁家?我们都焦急地等着,像热锅上的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时间还是不等人,已经十二点半了,我肚子早就闹“空城计”了,可老爸还没有回来,妈妈也不知道去向了,只好让最后“主角”的我亲自出马了。
我骑着自行车飞一般的速度赶到“现场”——食品店。看到了我老爸正在那里专心致志地下象棋。只见他一手拖着下巴,一脸全神贯注的眼神直盯着棋盘。忽然,他紧绷的神经由阴转晴,一只手猛地伸出来,如同光一般的速度拿起了象棋。“啪”象棋落在棋盘上,他右手拍着大腿,“嗖”地站了起来,大声地喊:“将军!我赢了!你输了!。”老爸的声音如同打雷一样,引得四周的人用惊讶的眼神看着他。我立刻跳下车来,慢慢地凑到他耳边,细声地说:“酱油。”只见老爸呆呆地站在那儿,一脸似懂非懂的样子“酱油?!”我焦急地说:“午饭用的酱油呢?”“哦!”老爸大声地说,“完了完了,我忘记了。”
唉!没办法了,只好请我吃麻辣鲜味了。
还有一次,我在午睡时,朦胧中听到钟声“当当”两声,2点?今天不是星期六,而是星期五。我连忙蹦跳起来,连袜子都没有穿,就急忙走出门口。只见老爸还在安然无恙地下棋,脸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我顾不了那么多了,连忙对他说:“你怎么没有叫我起来,都两点了。”老爸没有反应。是不是耳聋了?仍然像个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又调高了几个音度,大声地喊:“迟到了——!”但老爸还像一个没有知觉的植物人一般,连动也没有动,也没有说话。我可气急了,走过去双手用力地推他的头,老爸总算回过神来了。连忙问我:“什么事?”我焦急万分地道:“快送我去学校,不然要迟到了。”但老爸坚决地说:“等我下完这一盘再送你去。”他这样一说,我也没办法了,只好乖乖地坐在一旁等。
这一下,我不知道竟然要半个多钟头,明知自己已经要赢了,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老爸却要赶尽杀绝,把对方的象棋一个一个地吃掉才罢休,最后才送我去学校。我一来到学校,马上受到老师的“进攻”,电话通知了家长,而老爸却说我赖床,这?这?这怎么?——恶人先告状!
这就是我“象棋迷”爸爸。朋友们!你说我的老爸是不是个象棋迷,对象棋如痴如醉。

回答2:

我最熟悉的人——老妈。老妈今年三十多岁,有一头被剪短的头发,眉毛清秀,眼睛大大(戴着眼镜才大),很有学问的样子。但是,妈妈的以前身体苗条,现在略微有些胖,她老在我们面前嘀咕:“我变胖了!”“我要减肥!”
老妈脾气暴躁。有一次,我去楼下空地玩,发现了一根骨头,心想:“哇!‘史前骨化石’啊!”就把骨头拿回了家,然后高高兴兴的回来了,我对她说:“老妈!看啊!‘史前骨化石’!”她就不分青红皂白,使劲地照我的后背打了N下,说:“你怎么捡回来个骨头,万一有传染病怎么办?快扔掉!”我当然不想扔了,捡了多好的一个东西啊,为什么要扔掉?所以我就和她僵着,只要我不扔,她就使劲打我。算了,扔了吧,这老妈,怎么这么死心眼,还用香来驱邪,不用专门的香,用蚊香干嘛?是驱蚊还是驱邪啊?真是迷信的人。反正,就仨字儿——疼、痛、惨!
她虽然有时脾气不咋地,但有时也很温柔。有一次,我出去玩了回来,汗像豆子般的流下来,妈妈拿了一条凉毛巾,走到我面前说:“来,臭儿子,妈给你擦擦。”接着,她又叫我坐下来等等,给我烧什么鸡,我想:“肯定是一个超级小的鸡翅。”结果相反,不是超级小的鸡翅,而是一只整鸡,端过来并对我说:“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奥尔良鸡,尝尝看,好不好吃?”有点咸,不过还挺好吃。
老妈还很臭美。有一次,她买了件“薄涛”的新衣,一回家就对着镜子打扮了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她自己嘟囔了一句话被我听到了:“我怎么穿都觉得好看!”她把我叫过来,问我漂不漂亮?我一看,心想,这哪是我了老妈啊,分明是个“臭美的家伙”,便逗她说:“你真爱臭美。”妈妈又说:“漂亮女人就得这样啊!”我的天哪!
她是个称职的设计师。她对工作总是认真负责,经常加班到12点多钟。她们设计的建筑分布在全国好多个省、市。她获得了不少荣誉证书,数数数的好的就已经知道她的证书能铺满一个沙发,有全国的、省级的,市级的,一等奖,二等奖,还有……(我的妈呀,太多了!)
这就是我最熟悉的人——老妈,一个既暴躁又温柔,既爱臭美又称职的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