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关于海德格尔
海德格尔(Martin Heidegger),德国哲学家,在现象学、存在主义、解构主义、诠释学、后现代主义、政治理论、心理学及神学有举足轻重的影响。
他的作品太多了,呵呵。他的作品被看作是存在主义。
海氏从存在的角度解构了西方的哲学史,认为人类的历史就是存在(道,本源,存在的存在)的真理被遗忘的历史——海德格尔认为是“泰初之道”(logos)是世界的本源。 所以在其哲学的核心处与中国的老子很有相似。时间性是人的存在方式。世界是形而上和形而下的统一,是一切关系和意义的总和。海德格尔从胡塞尔的现象学出发,(胡塞尔“观察”到任何意向性活动都只能在一定的视域(horizon)或边沿域中运作,比如:当我们的感性直觉要“看”清桌上的一张白纸时,我们必须已经看到了这张纸周围的环境及其中的各种物件,比如桌子,笔...等等。 再比如罗素的摹状词理论,其实其本质就是这因为事物的缺乏性而导致的事物的相互依存的现象—没有他物,何来此物?同理,广义相对论中参照系的选取,混沌理论中的复杂体系等也可作为例证。) —— 并将胡塞尔的视域扩大为我们的整个生活世界,并进一步推至到生活世界的视域——即存在,无 —— 并从东方老庄那得到启示,来追问存在(无,道),写出《存在与时间》。人的有限性,时间性,向着未来筹划,向着死亡迈进。使事物成为事物(存在者不等于存在)的存在(道)就是无,无就是有,又称“澄明”“敞开”“无蔽” 西方的发展就是存在、真理被遗忘的历史
“真理”=存在=大道,人在世界中不断“筹划”,“操心” ,语言就是道说,语言就是道(对语言有神话倾向)
由于海德格尔在未完成的<<存在与时间>>中将太多的笔墨用于对人之此在的所谓基础存在论的讨论作为切入点来通达大道, 而未直接从在先进入道之中后接着返回于世界再来用道统摄一切, 而使得该书有喧宾夺主, 怠慢了使此在之所以此所在的存在,以至看似太过人本而反而遗忘存在之嫌. 因此放弃完成存在与时间一书反而是海德格尔在真理之路上以退为进的明智之举. 所以后期的海德格尔在方法切入点就改善了. 而这个改变也使海德格尔的哲学彻彻底底地形而上学化了,导致很多人对海氏的理解更加坠入了云里雾中.)
在海德格尔后期,他认为人的任务是倾听存在的呼唤,所以后期转向诗歌等艺术.并认为只要任何是人的图谋和思想都不能引起现状的改善.人的思想是有限的,不能掌握显示自己且同时又隐去自己的存在的全部秘密.
你说的鞋子的作品以及见解,附录如下:
关于凡·高的农鞋,那几个著名段落的秘密在于那几段的开头和结尾两三句无关紧要的过渡性句子——而整个农鞋这几段要说的或许就是过渡,就是道路的开辟。通过这双农鞋,海德格尔回答了自己在提到鞋子之前提出的设问:“然而,哪条道路通向器具之器具因素呢?”答案是:一条由鞋子带上的道路。
而为此而作的道说却是如此不显眼——“这种思想以它的道说把毫不显眼的沟垄犁到语言之中,这些沟垄比农夫缓步犁在田野里的那些沟垄还更不显眼。”
第一道不显眼的沟垄:这是准备引入农鞋的第一句话:“作为例子,我们选择一个常见的器具:一双农鞋。”仅仅是作为例子?仅仅是随意选择?仅仅是因为鞋子是一个常见器具?这里道路在悄悄运化,鞋子在悄悄走近,思想和元素的风暴即将席卷而来,世界和大地即将豁然开朗,而此前关于物之物性和器具之器具性、有用性的繁琐讨论即将一扫而光,并且开始展示它们与道路的指示性关联。
第二道不显眼的沟垄:这是紧接着准备过渡到凡·高的话:“为了对它(指鞋子)做出描绘,我们甚至无需展示这样一种用具的实物,人人都知道它。但由于在这里事关一种直接描绘,所以可能最好是为直观认识提供点方便。”——仅仅是方便?是的,方便,这也就是一个入口,中文里说“方便法门”。(原文erleichtern,使容易,放松,于是就可以进入。)于是,紧接着,“为了这种帮助,有一种形象的展示就够了。为此我们选择了凡·高的一幅著名油画。”凡·高就这样从一扇毫不显眼的门-道,由他画的农鞋所开辟的门-道,被引入海德格尔的思想世界。
第三道不显眼的沟垄:这是谈完凡·高的农鞋之后又回到“物之物因素”和“作品之作品因素”问题时,对已经悄然发生了的道路运化的故作无知的探问:“但对于我们首先所探寻的东西,即物之物因素,我们仍然茫然无知。尤其对于我们真正的、唯一的探索目的,即艺术作品意义上的作品的作品因素,我们就更是一无所知了。”另起一段,“或者,是否我们眼下在无意间,可说是顺带地,已经对作品的作品存在有了一鳞半爪的经验呢?”但是,即使最迟钝的读者也已经发现,经由凡·高-海德格尔的农鞋,我们已经被带上一条道路,这条道路开辟了一个全然不同于此前三种历史形态的关于物性规定的世界。这个世界乃是风物的世界,物如风一般展开为周围的自由世界,而人类此在则沐浴在物之元素的风中。在这种人-物关系中,物之物性不再“遭受强暴”,而思想也不再“参与这种强暴”。
然而,全部上述三道毫不显眼的沟垄加起来也比不上这条由农鞋所开辟的道路本身的幽玄本性。这一本性来源于此一简单事实,即道路是在原野之上的道路,而农鞋行走在“一望无际的永远单调的田垄”,“无声地召唤着的大地”,“宁静地馈赠着谷物的大地”和“在冬闲的荒芜田野里朦胧冬眠的大地”。道路的健动不息承载于大地的沉厚与锁闭之上。道路的路基,如果它足够坚固的话,必须是石头,至少应为坚硬的泥土。道路之下的石头预示了下一节“作品与真理”中即将出场的希腊神庙。在后面的疏解中,我们将展开道路(农鞋)和石头(神庙)之间的历史性民族的伦理世界,Bauernschuhe(农鞋)和Bauwerk(建筑物)之间的与此在之是即bin不无关系的伦理关联。(参见《筑·居·思》)。但在进入“作品与真理”一节之前,在进入希腊神庙之前,我们还必须先疏解一下在“物与作品”一节之临近结尾处几乎是仅仅引用到诗句本身而未作任何解说的《罗马喷泉》,海德格尔几乎从不喜欢的罗马,它的喷泉。这口喷泉甚至比农鞋及其道路更不显然,更是作为纯粹的过渡而被提及。这个最不引人注意的例子也许不是别的,而正是全部文章的中心秘密。如果我们的疏解自称是一条疏通的道路或道路的疏通,那么对这条隐秘通道的疏忽便是不可容忍的。
2,关于雅克·德里达。
雅克·德里达(Jacques Derrida,1930年7月15日于阿尔及利亚 - 2004年10月8日于法国巴黎)是法国著名的哲学家,解构主义的代表人物。
德里达的名声在很大程度上与其解构主义哲学密切相连,解构主义哲学又称“后哲学”,对传统的理性哲学有着强有力的挑战和消解作用。由于德里达的后哲学的穿透力,它实际上消解了哲学与文学的界线,也即加速了“哲学的终结”和“文学的解放”,为一种新兴的人文学 humanscience 的诞生奠定了基础。
尽管德里达多次辩解说解构并不是一种理论,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反理论的策略,但其结果却充当了曾在美国一度风行的解构批评的重要理论基础。甚至可以这么说,德里达就是解构理论乃至整个后结构主义/后现代主义理论思潮的鼻祖和领衔人物。
尽管德里达从来不滥用后现代主义或后殖民主义这些批评术语,但利奥塔、鲍德里亚、哈桑、赛义德、斯皮瓦克、巴巴这些公认的后现代主义或后殖民主义大师却无不受到他的思想的影响。甚至连哈贝马斯、詹姆逊这样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也未能幸免他的影响。当然,后期的德里达也对马克思主义发生了兴趣,并受到后者的启迪和影响。
我们从文学理论的角度来考察德里达的贡献,就必须从构成文学文本的重要因素语言入手。德里达的理论对文学批评理论的影响首先体现在,他始终关注语言问题,并曾一度迷恋索绪尔的结构语言学和列维-斯特劳斯的结构主义批评。而他的解构尝试正是由此开始的。
他反对结构主义的那种诉诸单一结构的片面语言观,认为语词有着诸多的层面和多重意义,因而对由语言词汇组成的文学文本的解释就应当是多重的。显然,这一观点对认为语言是交流的直接形式的看法提出了强有力的挑战,同时也反驳了文本的作者就是意义的掌握者的观点。因而在以德里达为首的解构主义者的不懈努力和探索下,书面语言摆脱了语言结构的束缚,从而为意义的多重解释铺平了道路。
作为一位极其多产的创造性理论批评家,德里达一反经院哲学的传统,而是将他的著述定位在哲学和文学之间,或者说是一种文学化了的哲学著作,这与尼采的传统是一脉相承的。他一生著述甚丰,几乎所有的著作一经问世,就迅速进入了英语世界,并在北美的批评理论界产生重大的影响。但由于德里达的哲学思想早已超越了传统的哲学范畴,溶入了人类学、语言学和精神分析学的成分,形成了一种范围更广的批评理论,因而他在经院哲学界的地位始终受到质疑。
一般认为,他的著述十分艰深难读,即使是阅读斯皮瓦克的英译本或卡勒的阐释性著述也常常令人不知所云。这里我应当指出的是,和他的许多同时代人相比,德里达是十分幸运的,他在英语学术界的影响主要得助于三位美国批评家:佳亚特里·斯皮瓦克 Gayatri C.Spivak 、乔纳森·卡勒 Jonathan Culler 和希利斯·米勒 J.Hillis Miller 。
在这三位美国学者中,斯皮瓦克的贡献主要体现在将德里达早期的代表性著作《论文字学》准确地译成英文,并在长达80多页的译者前言中系统地阐释了德里达的艰深解构思想,为其在美国批评界的普及奠定了基础;卡勒的《论解构:结构主义之后的理论与批评》一书则是全面阐释德里达的早期理论的最为清晰的一部著作;米勒的贡献则主要体现在及时地把德里达在各个时期的学术思想和理论建树具体化在文学批评和阅读上。可以设想,如果没有上述三位美国学者的批评阐释,德里达的高深理论和艰涩著述恐怕至今也只能置放在学者们的书架上赋闲。
作为一种批评理论思潮,解构主义早在上世纪80年代后期就受到新历史主义和后殖民主义的挑战而退居了次要地位,但德里达本人对解构的尝试却仍在进行。我们完全可以看出新历史主义批评教义中的马克思主义和后结构主义成分的并重,同时也可从后殖民批评理论家斯皮瓦克的著述中见到德里达解构思想的明显踪迹。
德里达的思想一直以来都有很大争议。由于它的思想和英美哲学主流的分析哲学格格不入,因此他从来不被美国的哲学系所重视。他的思想影响非常广泛,被用作女权主义运动、同性恋抗争、黑人运动等的理论武器。而他的思想也不被许多传统学者所接受,认为他破坏了西方文明。他死后,法国总统希拉克在一份声明中说:“因为他,法国向世界传递了一种当代最伟大的哲学思想,他是当之无愧的‘世界公民’。”
3,关于沃特·本杰明
沃特?本杰明(Water Benjamin)1936年的文章《摄影在机械性复制中》对《十月》的
编辑们影响颇大。本杰明认为现代以两大发展为特点:1. 大众社会的兴起;2. 技术革命,
即光学机械复制。这两大进展都会极大地影响艺术的观念。他认为,将艺术家看成是一个有
天才的、创作无与伦比的艺术作品的人的思想过时了;关于独创性,天才,永恒的价值和神
秘的思想也过时了。例如,复制《蒙娜丽莎》并没有减弱原创品的光环,正相反,它们使大
众更想望一睹原创品的丰采。复制品并没有使原创品失去价值,反而增强了它的光环。因此,
复制品越多,光环便越强。本杰明将复制品的思想扩大到摄影。他认为,因为一幅照片可以
机械性地复制,没有任何一幅照片可以被认为是原创的,独一无二的或可信的。本杰明成为
《十月》杂志编辑们崇拜的偶像。他之所以对他们具有吸引力就在于他专注于摄影,摄影是
机械性复制的艺术,因此是当代文化的合适的媒介。它代替了油画,本杰明把油画视为资产
阶级的玩意儿。本杰明是第一个从社会学角度批判现代主义的人,他将摄影和艺术改革联系
了起来,提供了机械性复制的理论。机械性复制将艺术从传统中摆脱出来,将它置放在“政
治”领域。艺术可以成为服务于共产主义的武器。摄影可以完成这一任务,因为它可以广泛
地、廉价地在群众中传播。本杰明认为电影比静止的摄影是更为强大的宣传武器。
1楼还真是热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