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问我,我爱不爱徐志摩。你晓得,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我对这问题很迷惑,因为每个人总是告诉我,我为徐志摩做了这么多事,我一定是爱他的。可是,我没办法说什么叫爱,我这辈子从没跟什么人说过“我爱你”。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家人叫作爱的话,那我大概爱他吧。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人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 ——张幼仪 陆小曼是个才女。1915年就读法国圣心学堂,她18岁就精通英文和法文。她是个画家,师从刘海栗、陈半丁、贺天健等名家,1920年和王庚结婚,1925年离婚.1936年与徐志摩结婚,同年参加了中国女子书画会,1941年在上海开个人画展,晚年被吸收为上海中国画院专业画师,上海美术家协会会员,曾参加新中国第一次和第二次全国画展。她擅长戏剧,曾与徐志摩合作创作《卞昆冈》五幕话剧。她谙昆曲,也能演皮黄,曾出演《春香闹学》、《思凡》、《玉堂春》等剧,在北京和上海名动一时。她写得一手好文章,有深厚的古文功底和扎实的文字修饰能力,建国后担任上海文史馆馆员,上海市人民政府参事室参事.1965年病逝。 摩: 昨天才写完一信,T.来了,谈了半天。他倒是个很好的朋友,他说他那天在车站看见我的脸吓一跳,苍白得好像死去一般,他知道我那时的心一定难过到极点了。他还说外边谣言极多,有人说我要离婚了,又有人说摩一定是不真爱我,若是真爱决不肯丢我远去的。真可笑,外头人不知道为什么都跟我有缘似的,无论男女都爱将我当一个谈话的好材料,没有可说也是想法造点出来说,真奇怪了。…… 摩,为你我还是拚命干一下的好,我要往前走,不管前面有几多的荆棘,我一定直着脖子走,非到筋疲力尽我决不回头的。因为你是真正的认识了我,你不但认识我表面,你还认清了我的内心,我本来老是自恨为什么没有人认识我,为什么人家全拿我当一个只会玩只会穿的女子;可是我虽恨,我并不怪人家,本来人们只看外表,谁又能真生一双妙眼来看透人的内心呢?受着的评论都是自己去换得来的,在这个黑暗的世界有几个是肯拿真性灵透露出来的?像我自己,还不是一样成天埋没了本性以假对人的么?只有你,摩!第一个人能从一切的假言假笑中看透我的真心,认识我的苦痛,叫我怎能不从此收起以往的假而真正的给你一片真呢!我自从认识了你,我就有改变生活的决心,为你我一定认真地做人了。 因为昨晚一宵苦思,今晨又觉满身酸痛,不过我快乐,我得着了一个全静的夜。本来我就最爱清静的夜,静悄悄只有我一个人,只有滴答的钟声做我的良伴,让我爱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论坐着,睡着,看书,都是安静的,再无聊时耽着想想,做不到的事情,得不着的快乐,只要能闭着眼像电影似地一幕幕在眼前飞过也是快乐的,至少也能得着片刻的安慰。昨晚想你,想你现在一定已经看得见西伯利亚的白雪了,不过你眼前虽有不容易看得到的美景,可你身旁没有了陪伴你的我,你一定也同我现在一般地感觉着寂寞,一般心内叫着痛苦的吧!我从前常听人言生离死别是人生最难忍受的事情,我老是笑着说人痴情,谁知今天轮到了我身上,才知道人家的话不是虚的,全是从痛苦中得来的实言。我今天才身受着这种说不出叫不明的痛苦,生离已经够受了,死别的味儿想必更不堪设想吧。 回家去陪娘去看病,在车中我又探了探她的口气,我说照这样的日子再往下过,我怕我的身体上要担受不起了。她倒反说我自寻烦恼,自找痛苦,好好的日子不过,一天到晚只是去模仿外国小说上的行为,讲爱情,说什么精神上痛苦不痛苦,那些无味的话有什么道理。本来她在四十多年前就生出来了,我才生了二十多年,二十年内的变化与进步是不可计算的,我们的思想当然不能符合了。她们看来夫荣子贵是女子的莫大幸福,个人的喜、乐、哀、怒是不成问题的,所以也难怪她不能明了我的苦楚。本来人在幼年时灌进脑子里的知识与教育是永不会迁移的,何况是这种封建思想与礼教观念更不容易使她忘记。所以从前多少女子,为了怕人骂,怕人背后批评,甘愿自己牺牲自己的快乐与身体,怨死闺中,要不然就是终身得了不死不活的病,呻吟到死。这一类的可怜女子,我敢说十个里面有九个是自己……,她们可怜,至死还不明白是什么害了她们。摩!我今天很运气能够遇着你,在我不认识你以前,我的思想,我的观念,也同她们一样,我也是一样的没有勇气,一样的预备就此糊里糊涂地一天天往下过,不问什么快乐什么痛苦,就此埋没了本性过它一辈子完事的;自从见着你,我才像乌云里见了青天,我才知道自埋自身是不应该的,做人为什么不轰轰烈烈地做一番呢?我愿意从此跟你往高处飞,往明处走,永远再不自暴自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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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20岁时由父母安排,娶了16岁的妻子,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义务后, 便远赴西方求学。守在家乡的妻子张幼仪,以为只要紧紧追随丈夫的脚步就能抓 住丈夫的心。可是当她远渡重洋到了英国后,才发现徐志摩在旅英期间邂逅了一 位才情洋溢的清丽少女林徽音。她不愿意介入徐志摩的婚姻,匆促地随父返国。 徐志摩为了反抗封建社会不合理的婚姻,决然提出离婚要求,并鼓励张幼仪 跟他一样活出自己的新生活,成为反抗封建思想、再造社会的先锋。人在异乡又 怀有身孕的张幼仪,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几度失去求生的勇气,但她最后终于坚 强起来,答应徐志摩的要求并决定留在异乡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离婚后的张幼仪,留在德国求学,回国后接办上海女子商业银行,一生却没 有走出徐志摩的世界,这以后,她跟夫家维持着奇异的关系,共同经营事业,还 替徐志摩奉养双亲,连丧事都由她承办主持。 徐志摩回国追随林徽音,却听闻林徽音已接受父母安排订下了婚约,对象是 他恩师的儿子梁思成。这对徐志摩而言无疑是一个致命的打击。进退两难的局面 与夹缠不清的感情至此便成为志摩与徽音一生无法说与人知,只能流向诗里的秘 密。林徽音无法淡忘这段感情,一旦迎身向前却只能抱得愁绪满怀。 此时,北京的社交名媛陆小曼翩然而至,她同样窒闷于封建婚姻中,渴望爱 情,因而快速呼应了诗人的热情。徐志摩想把她从封建婚姻中解救出来,开创出 两人性灵自由的美丽人生。两人奋力争取到了一场不被祝福的婚礼。 他们相爱,可是多数人却说他们互相毁了对方。徐志摩因她而声名狼藉,与 父母不合,因她的挥霍而疲于奔命地赚钱,更因她而身心俱疲。她给了徐志摩一 个爱情的答案,又给了她一个生命的问号。 不稳定的感情生活,使徐志摩在婚后数年里感到无尽的困顿与苦闷,乃至为 生活南北奔波教课,最后终于以一场意外结束了来去匆匆的人生———为了赶赴 北京听一场林徽音的演讲而搭机撞山葬送了生命。以顽童般的笑声为朋友所记忆 的徐志摩,在盛年以这样突兀的告别形式为自己光彩夺目的人生划上了句点,同 时让所有爱他与他爱的人错愕与终生的怀念。 林徽音与徐志摩这段走了一生却未完的情感,也因此成为后世不解的悬谜。 数年后她还继续发表给徐志摩的情诗,临终前,她要求并第一次见到了张幼仪, 却依然什么话都没说出。 陆小曼在徐志摩死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她费了几年力气帮他收集并出版了 遗作,终身不穿华服、不打扮、不出门应酬,让自己华丽的生命从此消匿在世上
徐志摩一生中有两个女人. 一个是他的前任。两人虽是明媒正娶,门当户对。 但徐志摩是个多情的人。亦受不了封建的世俗。 在这时候他又遇上了第2任夫人小曼。 小曼亦是有婚姻的人。但老天偏偏让这两人走到了一起。他们能在一起是很难得的了, 但徐志摩在婚后不久因飞机失事而英年早逝..文学界亦陨落了这一新星
2個女人 至于發生了什么事 自己問他好了
他有2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