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观是人们在爱情这个方面的一种认知和态度,是人们在面对爱情的时候,会有的取舍和标准。因为人本质上的不同,所以他们的爱情观也可能随着地域和时期,因为各自特殊的心理,产生不一样的变化。
其实说白了,爱情观就是一个人面对爱情时会有的一种想法。有人把爱情当做生命的全部,有人则把爱情当做生活的添加剂。但是不管是逢场作戏还是真心以对,一旦确立了,每个人都会坚守自己的观点。
维多利亚时期的爱情观,很多人都觉得很现实。因为大部分结合都是以利益为主体的,他们崇尚的是婚姻至上。两个人的情感在家庭里只是作为一个很小的部分,而一些实际的财产分配还有地位才是他们在意的主体。
但是也有个例,维多利亚时期,也有很多女子大胆的追求自己的爱情。就像以前看过的一部影片《茜茜公主》,里面的女主茜茜就是这样一个勇敢的女子。
茜茜虽然是一个公主,可是她的童年生活是非常自由愉快的。父亲是个无忧无虑的贵族,所以茜茜从小就继承了父亲的想法,有一种非常难得的平民意识。
然后她遇到了年轻的奥地利皇帝,就成为了一名最不像皇后的皇后。虽然她成功嫁给了爱情,可是进入皇宫之后,他们之间的情感受到了很多次来自各方的考验。
后来茜茜在一场场征战中,渐渐的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她开始面对自己曾经想逃避的一切,那里没有鲜花,没有牧场,也没有花前月下,有的只是一场又一场血淋淋的战争。
最后,她终于蜕变成了一名合格的皇后,不再因为皇帝而忧心忡忡,让自己久郁成疾。她开始变得勇敢独立起来,但是她和皇帝最初的那段爱情还是让人感觉到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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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爱情除了注重内在外,物资方面也很重要,谁都希望嫁个有房有车的。
大部分结合都是以利益为主体的,他们崇尚的是婚姻至上。
那时候的爱情还是比较传统的,但也比较浪漫,现在的爱情都太奔放。
要讨论这个问题我们首先应该明确一点,那就是爱情观其实是不分时代的。任何时代都有各种各样的爱情观。那为什么我还要回答这个问题呢?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爱情观在不同时代会被主流观念所取舍。比如说戴绿帽子这件事,在浪漫主义时期基本上都是悲剧。比如说《战争与和平》里彼埃尔和朵罗豪夫的决斗。本质上就是因为朵罗豪夫给伯爵戴了绿帽子。但是伯爵是以什么为由要跟朵罗豪夫决斗的呢?他说这个刚刚因功被恢复原职的军官居然敢从他手里把菜单抢走。这是对他的冒犯,不可饶恕,必须决斗。这个过程里体现出来的是什么呢?是按照当时的主流观念,或者说贵族的主流观念为了戴绿帽子这种事决斗是不应该的。拿走彼埃尔的菜单是冒犯了一位伯爵的荣誉。但是跟伯爵夫人有一腿不算是冒犯了这位伯爵的荣誉。
从这个例子里我们可以看到在《战争与和平》这个时代里,主流观念对爱情和婚姻的看法。那就是婚姻首先是财产、地位、家族的结合。至于你们俩有没有感情,能不能厮守终身,那是完全不重要,也没人在乎的。只要你们俩生了继承人,再多生一两个以防意外。你们俩死活其实都不重要了。作为家族这棵常青树的一小段枝条,你们俩的义务已经完成了。所以说贵族只有两件正事可干,一个是打仗一个是生孩子。打仗是因为贵族天生要纳血税,在战场上替国王玩命是天然的义务。所以你们才可以不纳货币税嘛。生孩子就是保证你这棵家族树有继承人。之后你是死是活都不重要了。
从这个意义上看欧洲贵族阶级的女性处境其实挺惨。但是反过来说,因为婚姻是两个家族的结合,所以女方也是有靠山的。基督教其实一直试图对婚姻进行规范,比如说禁止近亲结婚啊,禁止强迫的违背双方意愿的结合啊。但其实这些条款都成了摆设,原因就在于两家的家长都是本地的一霸。俩人要让自己的儿女结婚,然后双方的亲戚朋友两大群人聚集到你的教堂里。你一个教士问“XXX你愿意嫁给XX么?”如果女方回答“不愿意!”你敢说什么?只能装没听见。
可是基督教对婚姻的另一个规范就被捍卫了,那就是禁止重婚和禁止离婚。这俩怎么就被捍卫了呢?因为封建婚姻讲究门当户对。你娶了对门的闺女,然后你又跟隔壁的小翠儿眉来眼去,都是过来人,岳父大小舅子就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可假如你居然要把小翠儿娶回家,看他们不跟玩命?所以重婚没门。想离婚没门儿。你想离婚,你媳妇娘家人把神父先绑来了,到你家门口问“姓施图尔魏森堡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想离婚!”你说“对老子就是要离婚”。然后你小舅子就拿刀问神父“您给评评理他能离婚么?”神父于情于理都得说“当然tm不能了!”这时候你要是打开大门杀将出去,你可就是同时跟本地的教会和原本应该站在你一边的娘家贵族为敌了。所以多数头脑正常的人基本上也就忍了。
既然离婚不行,那丈夫就只能出去风流。反过来丈夫出去风流媳妇也不是省油的灯,有娘家人撑腰自然也就可以出去风流快活。于是欧洲的道德观里就出现了一个和亚洲完全不同的局面。那就是夫妻双方都把婚姻看作是一种义务。完全和感情分开,然后各自看心情去满足自己的感情。这就是贵族阶级的婚姻观。
这时候你再想想为什么一个军官抢走一个伯爵的菜单或者节目单比跟他妻子是情人还严重,你就理解了。再举一个极端的例子。法国的亨利四世有个忘年交的好盆友,就是那个德国新教徒出身的贵族巴松比埃尔。巴松彼埃尔比亨利四世小,会吃会喝会玩,打仗不要命。还跟亨利四世一起皈依了天主教。后来跟着黎塞留围攻拉罗谢尔的时候,他前边的一个人被炮弹把脑袋打飞了。他看了哈哈大笑喊“嘿这哥们脑袋打没了真是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