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杭州四个月了,是在这个城市待得最长的一次,前一、二十次来都是来去匆匆。与西湖只有一瞥而已,或许是以为似乎囊中之物的原故,并不急着去看西湖,正逢中秋倒是决心去看看钱塘江的潮了。住在运河边上看得多的就是运河了,但也不曾认真对待过,一直怕认真,怕认真了才发现只是玩玩儿。拱宸桥边上的刀、剪、伞、扇博物馆也不得空闲去过!桥西的历史街区夜景美倒是美,可总也是意犹未尽就嘎然,毫无过度的就是现代的车水马龙,街太短:几件药堂、一家咖啡屋,当然古香古色留得挺完整!对面的拱墅图书馆就太乱了,当然整个国民素质有待提高的今天这个问题可以在任何一个这样的公益性机构看到。说到书就不得不说庆春路的购书中心了,导购先生帮我找一本我找了好久的书《尤利西斯》,好不容易找到了导购看了一眼说:“爱尔兰的作家写的东西会好看吗?”没来的急听我的答复就又接着说:“听说他们哪的人都穿裙子的,知道吧?他们哪儿太潮了怕这儿生疮。”说这话的时候还指了指自己的大腿根部。这样我便不好意思再买了。其它的似乎平常的如同你看这些文字时喝的那大碗儿茶般淡了。无非上班下班、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事儿,来的新女同事刚走了,并没有像预计的哪样拐走谁,当然这也是张家长李家短的部分,饭后谈资而已,今天早上被人问起一时短路忘了她名字,这记性?包是做了几个,为美国佬,英国猪,日本人……做一些价格让人瞠目的登山包、洗漱包、钓鱼包、打猎包、餐包……差点儿忘了之前有过一次糟糕的烧烤,跟着屁精的领导、恶心的办公室女同事、霸道的同事家属,在两池塘臭水之间烧烤,刷完油回来就得举着三成熟的鸡翅膀在夏日的阳光普照中凌乱。当然纵然是周星驰的铁杆粉丝在这样切题的时刻也没人会去唱:“烤鸡翅膀我喜欢吃……”这首歌的,因为食堂每天两餐的做鸡,不过也并不是一成不变的,白斩鸡,鸡腿、鸡爪、鸡翅膀,一直随机着做,真不知道老板娘跟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谈“鸡”色变中
我自己的一篇文章,不知道你觉得怎么样
清凉庠序梦清凉
天色略显阴沉。习惯了在晴日出门,如今漫步在水气萦绕,灰蒙蒙的路上,体味着南方柔美。徐步入门,虽然寒气未褪,但扑眼的绿色还是隐去了质朴的建筑。心中那早已建立起来的念头,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凉风习习。春节的喜庆依稀可见,假日的闲散弥漫开来。悠幽蛇行的道路,扭来扭去,挣脱了视野的束缚,一不留神,混迹于深绿之中。悄然独步的我,摆弄着收紧的伞,徜徉在平静的校园里。平静在这里,如同狂欢过后的礼堂,令人悄怆,令人叹惜。脸抚其气,心感其灵。
身边滑过三三两两的路人。我在搜寻,搜寻着那仅属于白下的绝美。也许千百年来的和战兴衰,将正统的中原推进昔日的瘴疠之地,留在北方大地上的仅是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在这里,暂且称我为北方蛮族吧,因为与他们相比,我有汉之名,无汉之实。
古柏舒枝意未了,淡花随风情难却。行走在清凉山,感慨树影斑驳,花影婆娑。因景感事,因事怀人。它们都曾坐看江流,静闻钟声,抚摸銮驾。
兵戈毁弃,战马远逝,清凉山少了玩伴。落日时分,古刹的钟声浩浩荡荡传来。我想,我知道的清凉山并不清凉,他依旧心藏万里乾坤,胸掩天下江山。
2011,2,27,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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