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转折点在与程蝶衣唱出:“我本是女娇娥”时,他的男性身份完全磨灭。细分析如下:
首先,程蝶衣的母亲是一名妓女,电影中没有交代其父亲的信息,但根据其母亲特殊的职业我们作出合乎情理的推测:父亲在他的成长过程中始终是缺位的。生活在这样特殊又畸形的童年环境下,程蝶衣缺少一个能够为他提供适当的角色榜样的父亲,因此他无法获得正确的行为模范,男性自我认定就不完全。
其次,程蝶衣在被抛弃送到戏班后,完全失去了家人的关爱,再加之师傅严苛的要求以及极端的惩罚方式,程蝶衣自然会想得到更强壮的人庇护,而这一角色---戏班的大师兄段小楼又恰到好处的总是出现在他需要的时刻,因此他会对身体相对健壮又在同仁中地位高的段小楼产生的严重依赖心理。
再次,电影中母亲为了保护孩子在妓院生存下去被迫进行的反性别抚养教育,应该包括但不局限于将程蝶衣作女孩打扮。后来程蝶衣在台上一直扮演着传统规范塑造下的理想女性,在文化的熏陶下为性别着色。这些更富有女性化的活动都在潜移默化地影响他的性别认知。
拓展资料:
程蝶衣性格分析:
1.幼年蝶衣:渴望母爱——反抗命运——被迫接受命运——产生新的执念:渴望做男儿郎
2.少年蝶衣:渴望做“男儿郎”——反抗命运——被迫接受命运——产生新的执念:和师哥(霸王)唱一辈子戏
3.青年蝶衣:渴望和师哥(霸王)唱一辈子戏——反抗命运——难以接受命运——崩溃,迷失自己。
4.晚年蝶衣:和师哥重逢,同台唱戏——唤起“男儿郎”和“想好好唱戏”的执念—夺过霸王剑自刎
这就是一个“个体对抗命运”的故事,核心讲的是“命运”,也就是影片中反复提及的“命”。
第一次,他母亲把他的六指砍掉,意味着他个性的阉割。第二次,师哥把烟锅子戳进他的嘴里,他认命了,接受表演旦角的命运,师傅讲解霸王别姬这出戏时,他深深感动,将那种表演旦角的责任内化为人生的使命。第三次,被那个老公公玩弄后,他内心女性意识的加深,自此,完成了蜕变,一种与旧日身份痛的决绝。
被他妈妈亲手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