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小说,发源于唐代的一种文学形式。中国白话小说的前身是民间故事和所谓的“街谈巷语”,在我国文学发展的历史长河中,小说经历了不断的丰富和拓展,到宋代的话本阶段基本成熟定型,直到明代才迎来了真正的繁荣,成为与抒情文学分庭抗礼的一大文学体系。
1.发祥期:唐代
当时,市人小说、寺院俗讲成为白话小说的两个发展源头。
2.黄金期:宋、元时期,开封、杭州等瓦舍勾栏处,“说话”艺术盛行,由此产生“话本小说”。这也是最早的白话小说形式,这种小说取材于现实生活中的短篇白话故事,篇幅较短,基本用口语叙述,有虚构性。
3.宋末及元代,在白话小说基础上出现了文人模仿此形式创作的拟话本小说。
3.全盛期:明、清
这一时期,产生了演义小说、长篇章回体小说等。如明代四大奇书:《水浒传》《三国演义》《西游记》《长篇章回体演义小说》《金瓶梅》;明代的拟话本小说“三言”“两拍”;“三言”即冯梦龙的《喻世名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二拍”即凌蒙初”的《初刻拍案惊奇》《二刻拍案惊奇》;清代“双峰”:《儒林外史》《红楼梦》。而《红楼梦》更成为中国古代现实主义小说辉煌的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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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小说概述:
中国白话小说的前身是民间故事和所谓的“街谈巷语”,在我国文学发展的历史长河中,小说经历了不断的丰富和拓展,到宋代的话本阶段基本成熟定型,直到明代才迎来了真正的繁荣,成为与抒情文学分庭抗礼的一大文学体系。
“小说”一词最早出现于《庄子外物篇》:“饰小说以干县令,其于大达亦远矣。”这里认为小说是一种不登大雅之堂、不为学士大夫所重视的东西。郑振铎在《中国俗文学史》中说:“凡是不登大雅之堂、凡为士大夫所鄙夷、所不屑注意的文体都是‘俗文学’”,小说正是这样一种俗文学。班固也认为“小说家者流,盖出于稗官,街谈巷语,道听途说者之所造也”。他认为小说是末技,是小道小智所为。但小说的生命力极为旺盛,虽然饱经磨难和拒斥,却仍然有强烈的发展势头。随着社会经济的不断发展,到唐宋之交,市民阶层兴起,尤其是宋代,生产力发展迅速,市民阶层日益壮大,他们对文化生活的需求,休闲娱乐的呼唤也日益强烈,城市文化越来越盛行,中国的长篇白话小说以此为契机,迅速的发展起来。
唐代传奇相对白话小说是雅,但拿传统的雅俗观来衡量它,却又可以说它为俗。雅俗问题与上述娱乐和教化、虚构和实录的问题有着内在的联系。教化的内容是礼义,实录叫做雅驯,可见传统的雅俗观是贬低和排斥娱乐和虚构的。 儒家道统文统的继承和发扬,阻塞了传奇小说的发展。传奇小说,一般的说是士人写给士人读的文学,它本来就产生和活跃在雅文化圈内。当它蒙上不雅的俗名,士人便疏远它,它便从雅文化圈走出来,逐渐向俗文化靠拢。宋代传奇小说作者的文化层次下移,同时创作倾向却向雅的方向攀附。“论次多实”、“采艳殊乏”,都是弃俗而就雅的表现。
降至元明,传奇小说俗化趋势愈益明显,从明代中后期流行的各种通俗类书如《国色天香》、《万锦情林》、《绣谷春容》、《燕居笔记》等竞相转载来看,它们在士人中还是颇有读者的。人们总爱附庸风雅,标榜不俗,而实际却有难以脱俗的一面。
这类半文半白的、篇幅已拉得很长的传奇小说继续走着俗化的路,到明末清初,它们干脆放弃文言,使用白话,并且采取章回的形式,便成为了才子佳人小说,完全与通俗小说合流。
如果说传奇小说是从雅到俗,那么白话小说的运动方向恰好相反,是从俗到雅。白话小说无论短篇还是长篇,都源于民间“说话”,它们的体制和叙事方式都保留着“说话”的胎记,与源于史传的传奇小说迥然有别。白话小说长时期在民间传播,其故事是生鲜的、同时又是稚拙的,版刻也很粗率。直到明代嘉靖前后,情况才发生重大变化。文人突然看好这种俗而又俗的文学样式,他们不只是评论,而且参与其间,进行搜集、整理、加工、编辑、出版。接着还有模拟这种样式的文人创作,如冯梦龙的“三言”,凌濛初的“二拍”和陆人龙的《型世言》,等等。
这种情况的发生,与王阳明“心学”的崛起有着直接的关系。王阳明是主张人皆可以成为圣贤的,有利用俗的形式才能达到化俗的效果。他对俗的重视,在当时却有振聋发聩效果。嘉靖万历时代推崇通俗文学的文学家所依据的就是王阳明的这种思想。
白话小说的作者由不见经传的无名氏,渐次上升为大文人。他们的文化修养和社会地位都是早期白话小说作者所不能相比的。
白话小说的内容和风格也随着作者成份的改变而渐次由俗变雅。按创作方式,白话小说的演进大体可分为三个阶段:早期是“说话”的书面化;中期是作家根据现成故事进行创作;后期是作家根据自己的生活体验独立创作。文人独创的小说,不仅题材情节出自个人机杼,而且艺术风格也有鲜明的个性。白话小说发展到后期已有雅俗的分别。不过,白话小说的主流趋向于雅,却是
北宋大诗人陆游曾说,中原惟洛阳得天下之中,语音最正。
在汉语各大方言中,官话方言有它突出的地位和影响。以洛阳为中心的北方话通行地区一直是中国政治的心脏地带(尤其在唐代),因而有“官话”之称。洛阳话为河南洛阳地区所通行的口语,区别于外来移民中普遍使用的普通话,洛阳话主要通行于原居民(老洛阳人)之间。洛阳话属于中原官话―洛嵩片,在河南省内属豫西方言,与南阳话比较类似。洛阳话有23个声母(含零声母),45个韵母(含8个儿化韵)区分尖团音。洛阳话与普通话在音调、发音和词汇上的差异较大。
“洛阳音”读诗韵律更美
真的能用孔子时代的上古音来念《诗经》、《论语》吗?用古音念古文又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历代都有韵书,用不同的方式记录下当时的发音方式,因此可以根据音韵学规律来复原古音系统,把古代音重建出来。比如,有人用唐音念了一首唐诗――李白的《静夜思》,那么可能需要这样来读:
“床前明月光”读为“zhiang(将)z(则)mraeng(蒙)ngad(虐)guang(广)”;
“疑是地上霜”读为“ng-i(捏)jie’(节)dih(底)jiangh(尚)shiang(爽)”;
“举头望明月”读为“gye’(隔)deu(丢)mangh(芒)mraeng
(蒙)ngad(虐)”;
“低头思故乡”读为“di(歹)deu(丢)s-i(丝)guoh(过)hiang(行)”。
听起来跟广东口音很相似,音调很怪,像“月”字,念起来好像直接用鼻音“ng”拼韵母“ue”,还是入声,后音曲折缭绕。整首诗听起来确实抑扬顿挫,但一般人很难听懂到底念的是什么。
复原推广古音现实吗?
复原推广古音并不现实。重新构拟出来的古音只是个大概,不能确定古代是否就是这样发音的,因为“死无对证”。用古音来念古诗文当然更有味道,能更好地体现其原有的韵律美,但是普通人根本听不懂,这样做也就失去了意义。
虽然现在的洛阳方言还保留有一些古代发音方式。比如“龙”,在洛阳一些地方被读作“liong”,“住、处、书、如”读yu韵等,但洛阳的读书音也是在不断变化的,每一个朝代都不一样。“比如‘洛阳’两字,最早的时候念‘lagelang’,再近点的时候就变成了‘lageyang’,到现在的读音则是‘luoyang’。所以古音复原起来也很麻烦,到底以哪个朝代的为准呢?
虽然仍旧押韵,但和古代还是不同的,古人语音更像现在南方方言,何以北方方言为基础的普通话差别很大,要是用方言,哪怕是北方方言读古诗,其实更有韵味
至于用普通话读古诗仍旧大体押韵,那是因为读音变化是整体的,
比如以前翁读 ong音,那基本所有翁、嗡、瓮、蓊,滃,都是ong音,就押韵了,只是阴平阳平,也就是音调不同罢了,现在全读weng音,当然还是押韵的,其他的变化也都类似,所以还是押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