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黄航的《纸上流年》啊?

第十一届新概念里面的一篇文,谁能把这文发给我啊! ! !
2025-02-27 22: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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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坐下来想要写点什么的时候夜已经很深,远处那栋楼镜头拉近,各个房间的灯光一盏一盏渐次熄灭,初夏的深夜,人潮的喧闹早就不见了踪影,只有躲在树叶里的知了还在喋喋不休。我站在空寂无人的走道徘徊,凉凉的晚风凉凉的吹着。我相信有很多寂寞的人和我一样,在很多个夜里,独自醒着,无心睡眠。夜色中的城市,用华美的灯光把孤单伪装的不动声色。就像我,好像早就习惯了用大声的说话和夸张的笑容来掩盖自己内心的荒芜。还是一个人的深夜,还是一个人的世界。炎炎夏日,就连夜晚都充斥着粘粘的焦躁和不安。所以不想睡,只是不想睡。很多句子分明脉络清晰地在我的脑海中存在,可我却再也无法说出,那种难以名状的感伤,充斥着慵懒与不屑。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在经过了一番奔波之后蓦然回首就会发现真爱其实一直就在身边。
并不是所有持久执着的等待都能开出幸福的花。只是曾经的我即使没人陪伴也可以安心的自我愉悦,而现在却只剩自己一个怀揣颗隐忍的心梳理昔日里被海浪带走的鸡飞狗跳的幸福,这不免有些失落。游移着的岁月,就连尘土也为我们高高扬起,比一场雨,来得更透彻淋漓。伪装出的波澜不惊,抵挡不住人走茶凉后的灯光煞白。谁还能记起那个炎炎夏日里独自站在空无一人的足球场边,被风吹起柔软的裙摆低声吟诵着歌词的女生,“通往幸福的旅途,我用一辈子去追逐……”我们好纤细,被现实折磨的遍体鳞伤,也只能不断地触碰自己的伤口,以疼痛来麻醉自己,虚伪的摆出大大的微笑,就好像,我们从未伤过。而那些从我们口中说出的被筛子筛了很多遍的句子,还真实吗?我长久地躺在漫天风沙的荒漠中,感悟着,忘却了季节。想些,多年后的一天,年轻的我打好行囊,任惊慌在心中滋长,离开了从未离开的城市。或许,我早已习惯了这样随意的生活,到我决定要以自己的方式去行走和放逐的时候,我也接受了所有的不理解和独自凭吊的伤感。站在人潮涌动的火车站,我回望自己走过的路,惊讶地发现,原来那些被默默地遗落在岁月荒野中的,竟是我曾经要去生生世世去恪守的执着。轻轻将梦想也一并放进灼热的暖阳中,燃烧,遗忘。
有时候,一座城市在你眼中的全部意义,不过是有一个人。
我来了,来到你身边,遇见了你,所以并不遗憾。可悲的轮回,无奈的宿命,年年岁岁。还有那个被叫做岁月的东西,稍纵即逝。

回答2:

我有这本新概念作文,里面有一篇黄航的纸上流年, 非常喜欢

回答3:

第1辑 青涩年华
  隐形人和谎话王◎文/金子棋
  空房间里挂着薄荷色的旧窗帘,白色的烛台堆叠在窗台的微光里。床单是暖黄的,枕巾松松垮垮像刚烤好的甜甜圈。书架上只有几本简单的原文小说,花花绿绿的教参和试卷东倒西歪。洗干净的衬衣整整齐齐地叠在椅子上,格子裙和牛仔裤像是刚从商店里拿出来一样一尘不染。CD机上沾着的面包屑是房间里唯一让人觉得温暖的小细节,另外还有半杯牛奶在陶瓷杯里感叹无人问津的遗憾。有一块造型简单的大挂钟在淡绿的墙纸上异军突起,玻璃的表盘里黑色的指针指向八点半。
  如果你有记忆眼,可以看见半小时前发生在这间房间里的一切,那么你就会发现房间的主人和这间房间冷漠但是干净的空间有截然相反的亲切气质,甚至在她随意的衣着搭配里你或许会以为她是个不怎么爱整洁的女孩儿。她有柔和的眉眼,短短的睫毛像是没加足油的汽车尾气,鹅卵石的圆润线条与她的脸周轮廓刚好吻合,另外还附上完满的白皙肤质。微笑的时候嘴角有比萨斜塔的味道,如果笑容更深那么还会有浅浅酒窝浮现出来。不高的个子,但足以比肩张韶涵,只是完全没有Angela的骨感,甚至算得上是略微有些臃肿的欣宜形象。好吧,不加略微这个暧昧的修饰词,就是欣宜那类,而且还是欣宜的加强版。
  这个很有亲切感又有些吨位超纲的叫做林一朵的女孩儿,把时尚杂志延绵四季的华服美饰深埋在床底,在房间里空无一人的解禁时刻才会把那些腿长得让人妒忌的女Model放在眼皮底下晾晒。她把Kate Moss的等身大海报卷成天文望远镜的形状藏在衣柜的夹缝里供奉,如果哪天爸妈去外地出差她就用透明胶带把Kate Moss的纤细身材在墙面上铺展开来,然后躺在微凉的木质地板上一边做仰卧起坐一边与这位妖精般的纸片美人做眼神交流,她买来美腿功效一流的深色牛仔裤可是从来不拿出来穿,她的那些星星图案的瘦身T-shirt和有透明感的薄纱短裙像商店里的橱柜摆设一样永远没有出头的日子。她仿佛披着隐形斗篷,在光亮的世界自由来去。
  二十分钟前,林一朵推开房门,空气仿佛和红豆糕一样芬芳甜蜜,当她半眯着眼睛哼着歌曲,用藕节般的手指将铁门小心地锁起来的同一瞬间,钟晴“嘭”的一声从对面的门里冲了出来,伴随她的还有红红的眼眶和从背后传来的不堪入耳的谩骂声。
  如果把从楼梯到房门的空间画一个框圈起来,那么进入视线的有声画面会让你的心如履薄冰,瀑布般的长发在钟晴单薄的背脊上散开,她漆黑的眼睛像反光的电影胶片,谩骂声愈演愈烈,脏话直抵耳膜。林一朵慢慢蹲下,她用布满雀斑的鼻子蹭了蹭钟晴光洁的额头。
  “你说过的,你不喜欢女孩哭泣的样子……。林一朵用圆润的手臂围拢成拥抱将钟晴圈在怀里。所以,不要成为自己都不喜欢的人”。
  钟晴在还未完全停止的骂声中抬起头来,她泛着泪光的瞳孔像月光倾泻的湖泊,她抿了抿嘴唇向温柔注视她的林一朵勉强拼出一个破碎的笑容。然后她用她蜂蜜牛奶般的甜美嗓音对林一朵说:“喜欢不喜欢自己是我的事情”。说着她轻轻推开林一朵,微笑在她脸上肆意放松,她拍了拍裙角,飘浮起来的尘土在阳光下将林一朵惊诧的表情隔开。谩骂声按了暂停。钟晴飘逸的裙角在楼道的阴面消失。
  林一朵吸吸鼻子,空气好像变了味道,像微微发酵的干酪。
  是这样的,林一朵和钟晴是同学。同校,不同班,林一朵入学第一天就知道了钟晴,入学仪式的时候,她从林一朵他们班边上走过,几乎半个班级的人都朝她看了过去,半个班级的人其实就是一个班级的男生。连夏伊扬也包括在内,林一朵清楚地记得当时夏伊扬那令她费解的表情,她现在才知道那是极其克制的赞赏与倾慕。
  开始的时候,钟晴就毫不费力地成了所有光源的聚焦点。她穿着湖蓝的裙子,质地轻软,摇曳的裙摆将大腿的线条勾勒得若隐若现。她不像大部分高中女生那样乖乖地把头发绑成马尾,而是随意地披散着,将整个背脊都覆盖起来。她有让人安心的笑容以及令人迷恋的清澈气质,并且她总是一副对自己的美毫不在意的样子。忘了是谁说过,最美的美貌是美而不自知。
  钟晴在开学典礼上坐在礼堂里一架古旧的钢琴前为校合唱队伴奏,校合唱队唱了校歌还有一首其他的曲子,报幕的时候主持人说是爱尔兰民谣。当钟晴弹出第一个音符后林一朵开心地笑了,是她非常喜欢的《Danny B0y》。林一朵越过无数黑压压的头顶看着钟晴安静的侧脸,对她有了莫名的好感,而她不知道的是坐在她前面的夏伊扬也慢慢地微笑起来,然后在心里打定主意把钟晴弹钢琴的侧影定义为命中注定的相遇。
  以后的事就像你脑子里想的一样,万能美少女钟晴成了一千人的追捧对象,可是她仍旧保持着对任何人都毫不在意的姿态,如果那些被容貌迷晕了头的人能抛开对外表的迷恋,也许会发现她不是对别人毫不在意。而是轻视,她似乎看不起任何人,包括她自己和她的美貌。可是她的这种态度也是淡淡的,这让那些拥有着高中生的躯体却还延续着幼儿园小朋友的洞察力的,丝毫没有探索精神的那一千她的粉丝们再世为人也看不出来——可是林一朵看得出来。
  在两个学期以后的暑假,隔壁的空房子终于搬来了新房客,当林一朵开心地端着一盘冰西瓜想去结识一下新邻居时,她看见钟晴一个人面无表情地站在走廊的窗边,她的眼睛里是向外延伸的世界,林一朵走过去说“Hi”,钟晴仍旧一语不发。有点窘迫的林一朵又继续编了些救场的话说:“原来新邻居是你喔,好巧”。钟晴终于转过脸问:“你是谁?”然后便走开了,留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林一朵。
  林一朵皱皱眉,低下头咬了一口西瓜,清甜的汁水让人愉悦,
  夏伊扬喜欢用塑胶袋给吃剩的食物封口,喜欢环状的交通线路,喜欢兰博基尼的超级跑车,喜欢吉田耀司的格纹背包,喜欢没有标签的矿泉水瓶,喜欢sum41的CD封面,喜欢看不见自己的女生。
  夏伊扬看起来的样子是,很随和,很阳光,很自由。他眼睛下面有泪痣。睫毛很长,笑容闪闪发亮。嗓音很普通,不大会唱歌,却很会炫耀他名目繁多的CD收藏。篮球打得差强人意,似乎对不起他一米八五的身高,可是大部分女生还是很喜欢在他把篮球抛出篮筐外的时候在运动场边上尖叫。抵达噪音边界的分贝数里并没有林一朵的贡献,虽然她也喜欢夏伊扬。可是她不敢弄出声响。
  夏伊扬心里想的是,钟晴能不能来我的身边待久一点,英语作文好烦,诗人们能不能不要总是在我思考加速度的时候悲春伤秋,新款的乔丹鞋有够难看,什么时候我能骑着单车载钟晴回家,B班的男生每一个篮球都打得比我逊,这学期和我告白的人一定要超过那个尿尿不洗手的菠萝头,历史老师的腿很赞,钟晴的穿校服裙的样子也很赞。
  不能拍X光片,所以夏伊扬的想法暂时无人知晓。他不会说,即使说些什么也是反话。
  林一朵坐在夏伊扬的左边的后面的后面的隔壁排,钟晴坐在天花板上面,具体位置不明,如果一只蚊子要给夏伊扬传信,那么飞到钟晴那里也少了半条命。
  在夏伊扬的记忆里,依稀记得同班同学里有一个发型老土又有点婴儿肥的女生,至于她究竟是叫林一朵还是林朵一还有待考证。唯一让他开始对她有印象是因为每次林一朵还是林朵一看见他总是会不自觉地低下头去,后来有一天菠萝头拍着夏伊扬的肩说:“那个肥妞每次看见你就脸红。”说着白痴地哈哈大笑了两声,又说,“不错嘛,肥妞都喜欢你”。
  夏伊扬像闪耀的阳光一样微笑着,眼睛温柔地盯着林一朵,半晌,他回过头对菠萝头满不在乎地说:“她倒贴给我都不要”。
  那天林一朵回家更新了一篇长长的博客。她每篇博客浏览量和默默叫“汪汪。的次数一样多。默默是一条混血狗,它兼具了八哥和京巴的优良血统,鼻子扁平,毛色诡异,是林一朵在废弃的建筑工地里捡来的。
  博客的内容大致为夏伊扬那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一朵比阳光还明媚的笑容让她多么多么心醉多么大地丰富了她的想象力,并且在结尾义正言辞地表达了她要狠狠减肥的决心。写了很多很多很长很长,以至于打开网页时页面会卡住一分钟。
  第二天林一朵没有骑自行车,并且早起了一个钟头,慢跑去学校。中午的便当也全是素菜,米饭少了一半。本来水壶里灌的蜂蜜袖子茶也被换成了减肥功效一流,但是林一朵却完全不喜欢的普洱茶。
  当林一朵满头大汗地走到校门口(一开始是跑的,但是你知道压强太大支撑不了。所以换成了竞走,最后又变成了踱步),钟晴也刚好到校,满头大汗的林一朵,面霜都在脸上糊了开来,校服衬衫湿了大半,黏黏地贴在圆圆的身体上。

回答4:

有一个梦里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