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描写
她好容易才认出这衣衫褴褛的人就是保尔。保尔穿着又破又旧的短褂,一只脚穿着破靴,一只脚穿着一只古怪的套鞋,脖子上围着一条脏毛巾,脸好久没有洗过,只有他那对眼睛,那对永远发光的眼睛还跟从前一样。
穿着又破又旧的短褂,一只脚穿着破靴,另一只脚穿着古怪的套鞋,脖子上围着一条脏毛巾,脸好久都没有洗过。
近卫骑兵个个红光满面,身材高大。军官大都是伯爵和公爵,戴着金色的肩章,马裤上镶着银色的绦子,一切都跟沙皇时代一模一样,好像没有发生过革命似的。
那个中尉粗短身材,红脸膛,留着一小撮剪得短短的胡须,戴着夹鼻眼镜和漆皮帽舌的军帽。
她穿着领子上有蓝条的白色水兵服和浅灰色短裙。一双带花边的短袜紧紧裹住晒黑了的匀称的小腿,脚上穿着棕色的便鞋。栗色的头发梳成一条粗大的辫子。
他穿着一身新衣服,蓝衬衫,黑裤子,皮靴也擦得亮亮的。再有,冬妮亚一眼就看到,他理了发,头发不再是乱蓬蓬的了。一句话,这个黑黝黝的小火夫已经完全变了样。
房间里的小桌子周围坐着三个人:一个是莉莎·苏哈里科,她是个漂亮的中学生,肤色微黑,生着一张任性的小嘴,梳着风流的发式;另一个是保尔没有见过的青年,他穿着整洁的黑外衣,细高个子,油光光的头发梳得服服帖帖的,一双灰眼睛现出寂寞忧郁的神情;第三个坐在他们两个人中间,穿着非常时髦的中学制服,他就是维克托·列辛斯基。
从打开的门缝里,他看见床沿上有两只脚,十个脚趾叉开着,皮肤很粗糙。……一个睡眼惺忪、头发蓬乱的家伙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用五个手指头恶狠狠地挠着生满虱子的脑袋,懒洋洋地扯着单调的嗓音破口大骂起来。
他中等身材,一颗有棱有角的脑袋结结实实地长在紫红色的脖子上,身上穿着上等蓝色近卫军呢料做的乌克兰上衣,扎着黄皮带,皮带上的麂皮枪套里插着一支小巧的勃朗宁手枪,头上戴着克伦斯基军帽,上面缀着一颗三叉戟的珐琅帽徽。
丽达·乌斯季诺维奇原来是个十八岁的姑娘。乌黑的头发剪得短短的,穿着一件草绿色的新制服,腰里扎着一条窄皮带。
环境描写
雪在融化,积成了小水洼,在早春的阳光下闪亮。外面已经是初次解冻的温暖天气了。
砖厂那里很僻静。木板房顶有的地方已经塌了下来,碎砖东一堆西一堆的,砖窑 也毁坏了,显出一片凄凉景象。这里遍地杂草丛生
微微流动的空气里,充溢着浓郁的花香;星星像萤火虫一样,在天空的深处闪着微 光;人声传得很远很远……
秋雨打着人的脸。一堆堆深灰色的雨云,在低空缓缓移动。秋深了,森林里一望无际的林木已经光秃秃的,老榆树阴郁地站着,让褐色的苔掩住树皮上的皱纹。无情的秋天剥下了它们美丽的服装,它们只好光着枯瘦的身体站在那里。
像筛子筛过一般的细雨不停地下着,寒冷的雨点浸透了衣服。雨水冲坏了人们的劳动成果,
泥浆像稠粥一样从路基上淌下来。
不知道是哪个有心人,用松树枝编成的花圈把那一坟墓装饰了起来,给这小小的墓地围上了一圈绿色的栅栏。笔直的松树在陡坡上面高耸。绿茵似的嫩草铺遍了峡谷的斜坡。
海浪在他脚下拍打着零乱的石堆,从遥远的土耳其刮来的干燥海风吹拂着他的脸。港湾的海岸呈不规则的弓形,一条钢骨水泥筑成的防波堤挡住了海浪。蜿蜒起伏的山脉延伸至海滨突然中断。城郊一幢幢白色小屋排列在山峰之中,伸展到很远的地方。
古老的郊区公园里静悄悄的。秋风扫下的枯黄的枫叶缓缓地落在已很久无人清理、杂草丛生的小径上。
小车站孤独地隐在树林里。一条新修的路基从车站的石头货台伸向森林。路基周围是蚂蚁一样密集的人群。
雨点噼噼啪啪地敲打着窗户。屋顶上的雨水刷刷地往下流。劲风阵阵,吹得花园里的樱桃树东摇西晃,树枝不时撞在窗玻璃上。